央此刻正披着毛毯窝在沙发里,打坐似的将脚压在双腿之下,捧着棕绿色的茶出神着??????
昨日傍晚,她正拭着他湿漉漉的发。
周之行伏在她的腰上不做声,呼吸声越来越轻,头越靠越紧,覃央手中的力道放得更轻了,“周之行?”
他只轻微的动了一下,没再应声。
“睡着了?”
“嗯?”覃央几乎以为他要睡着了,“今天怎么了?头疼?”周之行进门后来回揉了好几次太阳穴。
“哪里怎么了?”他浓重的鼻音听的覃央直皱眉,拨开他还微湿的脑袋,抓了吹风机,三两下挠着他的短发。
周之行头疼的要命,被这呼呼的吹风机闹得更难耐,正要拉开她的手,覃央忽地关了吹风机仍在桌上,收了毛巾向浴室去。
周之行头疼得迷糊,整个人有些懵懵的。
覃央很快便从浴室走了出来,就看到周之行眨着双微红的眼睛的呆模样,心中好笑,这个男人私下里时常会出现这副呆怔的模样,摇摇头。
“粥再熬一会儿,先不急着吃饭。”她捏着一颗药,送了一杯水在他嘴边,“还是吃颗药的好。”他抬头说话的瞬间,一粒胶囊塞进了嘴巴,她像照顾孩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