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“江舟蔓,你们一家都是禽/兽么?”
江舟蔓顿了一下,惊怒道:“注意你的……”
“你跟爷爷相处二十几年,现在一口一个江启应,连声爷爷也不愿意喊,什么叫亲手救了江启应一命?你的意思是,爷爷最好死在医院,最好连初审都过不了最好是么?”江偌紧紧盯着她,胸膛因愤怒而起伏,出声铿然。
江舟蔓别眼看向窗外,“立场不同。”
除了这四个字,别的她再不多说。
江偌一个字一个字说得缓慢清晰:“好一个立场不同,那我们之间立场也不同,所以没什么可说。”
江舟蔓说:“如果我说,我可以劝我爸和淮深放过江启应呢?”
江偌不为所动,随口附和说:“江大小姐这般有本事,佩服。应该是有条件的吧?”
“只要你和江启应答应以后不再插手江家,江启应一定可以再舒适的环境下颐养天年。”
江偌消化完她的话,再开口语气生硬:“你的意思,还是你爸你哥和陆淮深的意思?”
陆淮深如果有这种想法,是不会找江舟蔓来当说客的,他也明知道江启应会是第一个不答应。
江家是他一辈子的心血,拱手让人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