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臂,一掐下去全是硬邦邦的肌肉,隔着西装衣料,如同隔靴挠痒。
陆淮深拖着她往前一拽,冷嗤一声,“你不是陆太太么?怎么,又想改名叫江小姐了?”
江偌哑口无言。
……
江舟蔓坐在桌前,目光从诧异到平静。
余光瞥过窗外某处空地,刚才陆淮深拉着江偌上了停在那儿的车,至于去了哪儿……
她不知道。
陆淮深的秘书裴绍打电话安排了车,提醒坐着微微出神的江舟蔓说:“江小姐,车来了,送您回公司还是去哪儿?”
“我自己有车,他为什么还给我安排车?”江舟蔓盯着一颗绿油油的盆栽,心中郁闷,想伸手拔掉那植物的叶子。
裴绍说:“陆总应该担心您现在开车不安全。”
“不安全……”江舟蔓笑了笑没再说话。
出去的时候,她已经恢复平静,问裴绍:“你说他们会去哪儿?”
裴绍不敢妄言,却也不敢装沉默,“这个我也不知道,不过等陆总回来您可以亲自问一问。”
江舟蔓看向他:“我以为淮深会告诉你,他的日程都是你负责,去哪儿、什么时候回来,应该会交代你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