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去,便见陆淮深穿着深色睡袍,短发湿润,手搭着腰站在她的行李箱面前,听见脚步声后,抬眼看向她,冰冷的目光十分不善。
“你还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”
江偌把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发挥到极致,心如止水,屏蔽一切会使她动摇的字眼。
她抱着日用品进了浴室,里面一阵湿暖夹杂着沐浴露的清新气味。
她将自己的东西摆上洗漱台,不徐不疾地温声说:“我白天就告诉过你,兔子逼急了还咬人。人的一切行为都是事出有因,要么是自主选择,要么是形势所迫。你既然不给人留后路,有些事,就算再不情愿,我也只能逼着自己去做。”
江偌将东西摆弄好后,一手撑着盥洗台,转身看向他。
她是不是该庆幸没有在这里发现江舟蔓的东西?
陆淮深嘲弄道:“当年我再不情愿娶你,也逼着自己娶了。你瞧瞧,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,是不是?”
他走过来,戏谑地看着她卸妆后白白净净的脸,勾起她的下巴,让她仰起脸供自己审视,“当初嫁给我的时候就没想过今天?脸皮厚就不要找那么多借口。”
江偌拨开他的手指,心像被什么使劲捏了一把,捏得她酸疼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