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天对江偌来说,无时无刻不在绷紧着神经。
她和陆淮深畸形的关系和婚姻,以及陆家这种深藏暗涌的家庭关系,使她面对陆家的人的时候,像被扼住咽喉一样难受,一颗心时刻提在嗓子眼。
一整天心绪就没宁静过,本来以为吃过饭,这场闹剧似的相处总该画个句号了,谁知连老天爷都要插一脚。
江偌方才坐在床上,心不在焉,心里头一直在想留宿的事情,思来想去却找不到完美的解决办法,自己跟自己着急,谁知陆淮深一进来还怪她丢人。
江偌顿时气得指尖轻颤。
她气极之下,强压怒意,梗着脖子望着他说:“我是比不得你们陆家的人巧舌如簧,也比不得你会讽刺人。可你也不想想那么多人在场,别人为什么沆瀣一气,集中火力针对我一人?”
陆淮深没什么情绪的深眸,轻轻瞥她一眼。
江偌看着他的眼,胸膛剧烈起伏着,冷笑说:“要不是你为人处世太强硬,脾气差劲眼里容不得沙子,只知道欺压别人,别人怎么会只敢趁你不在欺负你老婆!”
陆淮深的脸寸寸冷了下来。
生气时的陆淮深,气势逼人,连带着眼神都极具戾气,江偌还是有些害怕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