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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护士站问到了病房号后,在心里做着心理工作,缓缓向病房走去。
昨晚江觐一席话,她后来仔细想过,她的父兄虽然和她的想法有分歧,但是目的相同。
她爸和哥哥希望陆淮深能做他们立足江氏的后盾,而她希望做陆淮深的陆太太。
做那最后一个,也是唯一一个。
男人心易变,江觐说,要趁着陆淮深的心在她身上的时候,让他尽快和江偌离婚。
陆淮深向来对她宽容,所以,只要她在这宽容的尺度内做一些什么,情理之中是被允许的。
病房门紧闭,从门上的那小扇透明玻璃可以看见里面三张病床,两张空着,一张床上一个女人面向窗户那边侧躺着。
江舟蔓推门进去。
床上的身影微动看向来人,还以为是查房医生,刚这么想着觉得不对劲,视线里已经出现了一个陌生面孔。
江舟蔓将花篮放在床头,微微扬起笑容,“乔阿姨,我是江舟蔓,江偌跟您提起过我吗?”
“原来是偌偌的堂姐,她跟我提起过。”乔惠一愣之后,点点头,但因为江家那摊子令人咋舌的事,对人提不起什么热情,更是奇怪江渭铭的女儿为什么会来探望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