纠纷就不谈了,但是陆淮深授意江舟蔓来找咱妈,妈还病着呢,是不是太过分了?拉家人下水,这做派真他妈恶心!有了这一次,是不是还会有下一次?”
他早就看陆淮深不爽了,说起这人,语气一声怒过一声。
江偌心里一窒,是否真是他的意思?
如果真是,那他这人也真是够可怕的,昨天晚上还跟她躺在一张床上,让江舟蔓来找她小姨谈条件的事,愣是没透出一点风声。
她一笑,眼底浓浓都是讽刺。
她心里有一杆秤,一想到这事跟陆淮深脱不了干系,天平便倾斜,仿佛已经在心里坐实他的罪行,自动放弃为他开脱的可能。
但是仅剩的理智又告诉她,也许这只是江舟蔓的单方面的行为。
可如果真的找陆淮深对质,他会不会站在江舟蔓那边,还是个问题,毕竟江舟蔓是他的利益所向,感情所依。
江偌脸色很难看,她让程啸早点回去,明天还要上课,她在这里守夜,乔惠现在这样子离不开人。
而且,万一乔惠醒来看不见她,说不定又要疑心疑鬼。
程啸回病房拎起书包,江偌让他等等,问他还有钱用吗?
程啸说:“还剩了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