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淮深脸色难看至极,眼神沉冷如水,目光环视一圈,众人心头一震,霎时间做鸟兽状四散而去。
陆淮深的保镖比保安快得多,穿黑色制服戴耳机的两人上前接受被制服的程啸。
程啸甩手甩脚想挣脱,“别他妈碰我!”
刚才被人压着脖子,此刻满面涨红,怒目圆张的时候,狂得不行。
陆淮深冷冷看他一眼,拍拍袖子厉声说:“把他给我带进来!”
程啸破罐子破摔,根本不怕,“有本事你今天搞死我,你心虚了吧?我姐脾气好,为了她爷爷心甘情愿忍辱负重,我可没她那么多顾忌!陆淮深你这卑鄙无耻的想逼我姐净身出户,门儿都没有!昨晚我妈要是有个万一,我拼命也要搞得你跟那女的身败名裂!”
程啸巴不得所有人都听见他说什么,所以扯开了嗓子骂。
刚说完,猛地被人从后面推得一个踉跄进了陆淮深的办公室。
裴绍关门,保镖负羁押程啸。
陆淮深走到大班台前,转身劈手指着他,怒火上头,语气不善带着戾气,“给你个机会说清楚。”
程啸被人束住双手,不屑的哼了一声,胸膛起伏,愤愤地咬牙,“清楚?你他妈心里比谁都清楚,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