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超乎她的想象。
乔惠将头转向了天花板,盯着那雪白的灯和墙,自顾地说:“我这辈子,不如人嘴巴能言善辩,脑筋也不如别人好,任何事,需得别人点一点才能通。以前,我没有想过,你跟陆淮深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,他要这么对你?哪怕后来又为了利益跟江启应闹成这样,我以为至少结合的时候,大家是心甘情愿啊……”
乔惠的表情并无太多变化,说话的语气却极为伤心,江偌不敢打断她,心里惴惴不安,已经做好随时叫医生的准备。
“昨天,你那个堂姐找我说那些话的时候,我是不想信的,昨晚,我脑子太乱,也理不清你说的是真话,还是在搪塞我。早上你走后啊,我把你们两个人说过的话,串了一下,大概能感觉得出来,哪部分是真,哪部分是假。”
乔惠说着闭上了眼睛,一副一言难尽的模样。
江偌哽咽,双手搭在病床上,切切地看着她:“那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?”
江偌之所以不敢说实话,是因为当时江家情况危殆,江启应又多次相求,她犹豫不决的时候,爷爷先斩后奏,直接捏着陆淮深的把柄发话,一定要让他们二人结婚。
陆淮深确实为了娶她,跟江舟蔓分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