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每一次触碰都恰到好处,轻重适宜,江偌招架无力。
她既非多愁善感之人,也没有保守到将男女之事看得有多重要,她只是出于本能抗拒。
以前几次陆淮深似乎是真的没那层想法,动作不知轻重,容易让人生惧,她也在他眼中只看得到风雨欲来般的愤怒,才会让她感到心理和生理的不适。
她的意识一会儿清明,一会儿迷糊,身心已经全然被外界感知操控,隐隐的未知恐惧更是加快心跳,让她有些无所适从。
渐渐她在他的寸寸掌控之下,率先做出妥协。
她半合上眼,澄澈光线透过眼帘,让她看见一片白茫茫,仿佛清早刚醒来的那一刻,不知所在。
江偌抓住他血脉偾张的手臂,那肌理下仿佛蕴藏无尽力量。
她的皮肤又薄又白,连指节褶皱都是白皙的,微微曲起,可见皮层之下细细的血管。
江偌被他抱住,天旋地转后栽进一片柔软,因后背承受着他的重量,她莫名呜咽了一声。
陆淮深按住她的后脖頸,音色已经低哑得不像话,字句却刻意放得缓慢,“哭什么?是谁口出狂言要一辈子当陆太太?”他低声附在她耳边,“陆太太,好歹也做点你的分内之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