晕目眩里久久回不过神。
各自平静许久,江偌睁开眼看着头顶澈亮的灯光,空白的脑中渐渐涌入一些想法。
如果始终没办法和平离婚,谁都不妥协,她唯一的办法只有拖到两年后托管股份到期,那夫妻间这种事是无法逃避的。
只不过她一直很放心,以为陆淮深定是不愿意碰她,毕竟被逼着做的选择,总是没那么情愿的。
只是她忽略了男人和女人的不同,女人极其渴望身心合一,但男人向来认为身心可以分离。
江偌被一股难受密密麻麻笼罩,是事后空虚,还是心理原因,她不得而知。
江偌心乱如麻,抬脚就将气撒在那人身上,然后紧紧搂着被子,盯着天花板抖着唇气道:“连个套都没有,要是怀孕了就用你的种威胁你,气死江舟蔓,长大了就怂恿它把你对我做过全部还给你。”
一只长臂探来,大掌五指扼住她的咽喉,陆淮深冷峻的脸进入她的视线,他清凉一笑,“刚好我也想知道一击即中的感觉如何。”
江偌愣住,陆淮深的反应,让她不知所措。
陆淮深见了她这样的反应,哼了声,“嘴炮谁都会打,有心无胆就是怂。”
真让她怀,她敢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