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。
陆终南再次一杆进洞后,心情不错,问:“你告诉舟蔓让她晚上过来吃饭了吗?”
江渭铭看了看时间说:“说了,我让她早点过来陪你聊会儿,应该快到了。”
陆终南笑:“他们年轻人,能跟我们这种老头子,兴趣爱好不同,观念有代沟。家里那群小崽子,每次回来吃饭就知道玩手机,连淮深跟我除了公司的事,也没什么共同语言。”
“那也不怪他,本来就是寡言的性格,跟蔓蔓一起的时候,他的话也少。”
陆终南叹息一声说:“跟我们老年人无话可说那叫代沟,跟女人在一起还那样,叫不解风情。”
这话听起来,好像对陆淮深没遗传到他哄女人的本事,颇感遗憾。
“说起来,蔓蔓委屈得够久了。”
江渭铭这次没说话。
陆终南杵着球杆看着远处,忧心忡忡道:“这小子也是越来越不受管控,做事让人猜不透。早先就让他赶紧解决了江偌的事,一天两天的拖。公司那边,也不给自己的叔叔弟弟们留余地。”
“他既有本事,你也打算培养他接替你的位置,只要不过分,大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“不过分?”陆终南摇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