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动,只那样看着他,目若夜色下的深海,是无边无际的黑暗。
沉默突然被他打破:“你这是在吃醋?因为我替江舟蔓说话,因为我让你滚?”
江偌愣了两秒,突然心惊肉跳,生出一种无地自容的羞愤。
其实陆淮深是何等聪明的人,那双眼洞察人心,她对他的那些心思,敢说他一点也未曾察觉?
就拿那晚来说,如果对他没有任何感觉,如果对他没有丝毫的动心,那晚就算陆淮深为了别的女人骂她,极尽鄙夷与凶狠,她也能笑着面对,因为她不在乎。
相反,越是在乎一个人,就越是在乎他的眼光,说出的每一个伤人的字眼都是一把锋刃,一刀刀往心上戳,是以三言两语便令人难以招架。
在医院里,她对他的态度变得尤其极端,以前再抗拒他也不曾那般激烈,宁愿自伤也不愿意他碰她。
陆淮深真的什么都没察觉到么?
陆淮深禁锢住她的脑袋,俯下身靠近她,低沉声线一字一句问:“江偌,你喜欢我?”
江偌顿时如坠冰窖。这感觉与被人当众揭短无异,一时间各种情绪争相占据大脑。
她冷冷看着他,嘴唇都在抖,“喜欢你又如何?你是不是觉得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