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为什么不提起?我们既不需要靠粉饰太平维持关系,说出来又能让你我认清现状,”江偌看他一眼,又垂下眼帘,身子微微紧绷,却仍是保持着平静,淡声说:“再说了,败的是你的兴又不是我的兴。”
她说完又看向他铁青的脸,自若的笑,“你们男人也真是很有意思,为了那方面的需要,看讨厌的人也能越看越顺眼。”
她说着,眼珠还往下扫了一眼。
陆淮深被她气得笑,看她半晌,笑容渐渐消失,“你说得还挺对。”
“我只是……唔……”江偌一惊,掀眸望住他。
陆淮深低头覆住她的唇,鼻尖抵着她的鼻尖。
那感觉初时如江涛海浪,江偌避不过,就像被浪头一次次将她往深水里按,濒临窒息时,又被放过渡入一口空气。
大掌轻拢慢捻,让她的身体忍不住发软发热。
江偌就如同陆淮深嘴里的一块肉,他不让她逃掉,粗略尝了一遍滋味后又耐心琢磨着要将她整块吃掉,便一遍遍抚过她。
不太愉快也不太舒服的身体交流,一次就够了。
陆淮深的唇从她脸移到唇,又从唇移到脖颈,最后捧着她的脸,拇指在她上唇摩挲着绕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