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不透着卑微与小心翼翼。
江偌说:“没有什么是你应该做的。”
明钰看向她。
“你要是因为你爸当初酿成的后果而觉得自责,觉得欠了我们家,没那个必要。当初那工程问题已经造成,你爸就算不走,也不会改变结果。”江偌颇有种认命的麻木感,“做多大事,承担多大风险,都是命,怨不得别人。”
到如今,连江偌也分不清到底是从哪个环节开始除了纰漏,造成了今天的局面,是程栋生意失败?还是她生父母的死亡?
到底是待在程家好,还是该庆幸回到江家?
如果程栋生意没有失败,她大可选择留在程家,就能远离江家那摊浑水。如果亲生父母没有那场车祸,待在山穷水尽的程家,对她而言就是走不出的深水炼狱。
就像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,永远是个谜。
任何一个决定的改变,都会让事件走向另一个不同的未知,她和明钰的今天,都是别人或自己做错了决定导致的避不开的结果。
明钰怔怔的,听完只是点了点头。
这顿饭吃得两人都不是很舒心,各怀心事,快速解决完便分道扬镳各回各家。
江偌说:“回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