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大反应,江偌说:“这个叫水火的,应该就是威胁章志妻子的那个‘火哥’,当初制造车祸,应该也是他做的中间人。但水火这种名字,一听就像代号,很难将这号人照出来。”
“那个叫明钰的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?”陆淮深突然问。
这个问题江偌也问过明钰,因为江觐威胁到她的生命,作为朋友,或者说作为曾经的朋友,她不会装作不知道,告知她是出于人道主义,也是看在曾经情面。
这个理由,江偌觉得在自己这儿说得通。
“她告诉我,江觐跟这个水火联系的时候,她无意间听到江觐说,不能留我,因为股份和江舟蔓。我想应该是没了我,我爷爷对他们来说不会再有多大威胁,你也能娶江舟蔓,双赢局面。”江偌捣鼓着手机,即便到现在已经平静不少,说起时仍然觉得心里惴惴。
陆淮深笑了起来,眼神却如入夜后的天色,愈渐深浓,“所以你找上我,是笃定我会站你这边?”
江偌愣住。
站她这边。这短短几个字,意味着他要跟江家反目,她爷爷和她于他而言的威胁也将继续存在,他也娶不了江舟蔓。
她原本还想,陆淮深肯松口归还股份,又帮她去找章志,是因为跟江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