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歹跟江觐关系亲密,江觐再丧心病狂也不至于虐待自己的女人,而她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河,想再多又有何用?
再抬起头,镜子上已经氤氲了一层水汽。
江偌失眠了整夜。
翻来覆去,从夜深到天色渐明,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划破整晚的沉寂,邻居已经从锅碗瓢盆开始了新的一天。
江偌从床上起来,头晕目眩,脸色也苍白难看,遮瑕腮红上了全套妆,才盖住了那抹憔悴。
去公司的路上提前约好的高随晚上一起去趟医院,陆淮深提出分股的事,她得找爷爷商量一下,毕竟从一开始,她就没细想过股份拿回来之后,又要怎么做。
老人家的想法她知道,是想重新拿回江氏,可是凭她一己之力,想都不用想。
而她对江氏,感情不深,也并没有执念。
一直以来,都是被现实推着,一步步才走到了现在。
股份所有权拿回来之后,恐怕又是一番腥风血雨,一旦做了选择,就没有回头路。
在企业管理、战术谋略上,她理论基础强,实战经验薄弱,股份的去向,还得让江启应做决定。
江偌和高随在医院碰了头。
上去之前,高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