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一毫的表情。
谁知陆淮深仍是一贯的目无波澜,倒是笑意深了不少:“一天不见,陆太太你本人可谓是信心暴涨。”
江偌觉得被讽刺了,心情有些沮丧。心理战玩不过他,反讽本事他亦居高不下。
心头略堵,江偌静了两秒,强撑着笑意开口:“自己洗碗,不伺候了。”
说完,径直起身头也不回地上楼,进房关门。
关上门的那一刻江偌清醒过来了,自己太沉不住气,老话说输人不输阵,她说不过就走人,简直丢人还丢阵。
在陆淮深面前,她再也无法像当初纠着他离婚要钱时那样厚脸皮。
她自己一个人坐在房间里,心里跟自己过不去,将陆淮深那些话翻来覆去地想,最后终是忍不住走出房间。
客厅一片漆黑,书房也没灯,卧室门紧闭着,门缝下透出光亮,江偌想也不想推门进去,恰好遇上又冲了次澡的陆淮深从浴室里出来,身上松松垮垮地披着件深色睡袍,不动声色看向冲进来要找他理论的女人。
卧室里冷气开得低,江偌刚进来就打了个激灵,人冷静不少,看到他时,又突然冲动起来。
陆淮深站那儿没动,江偌说:“我想了想觉得还是要跟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