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他作乱的手,稍稍退后,仰头看向他:“可你接受这段婚姻也只是个假设而已,我若是选错了,到头来岂不是人财两空?”
陆淮深的眼睛不同于往日,可能是刚洗完澡的缘故,眼睛很黑很亮,专注地看着她时,眼里都是她,也让她生出他心里有她的错觉。
“就看你有没有办法让它从假设变成绝对。”陆淮深将她揽向自己,动作有些迫切之中透着温柔,呼吸加深,声音低沉,在她耳边说些鼓动怂恿的话。
男人的体温总是要高一些,一靠近他江偌就觉得热,由身到心的热。
她心跳加剧,低声反驳他:“自己强求来的,往往都不能够称心如意。”这话是她对过去的总结。
话里的失落和平静,让陆淮深有刹那的失神,他停了下,然后说:“想办法跟强求,是两回事。”
话音落下,不再容她多想,绵绵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和脖颈上,江偌举止间带着不确定地抓住了他浴袍的衣襟,平整的布料在她手里皱成一团。
江偌混乱之中想的是,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,是打算做出改变,还是,仅仅是想和她上床的借口?
她抬眼去看他,动了下脸,刚好碰到了他的唇角。
四目相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