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干什么?”
江偌无措地摸了下自己的脸,心不在焉地喃喃道:“我……回去客房睡。”
她刚迈出脚,陆淮深就将她拉住,她身子轻飘飘的,事后又没什么力气,身形晃了晃。
“怎么了?”陆淮深看她忽然间就魂不守舍的样子,不认为是自己的问题。
江偌看向陆淮深,“在东南省那晚上在浴室你没戴套,我忘了吃药。”
昨天刚落地立刻回公司赶工,晚上明钰找她,她又去找陆淮深,之后心里一直想着股份的事,早就把吃药的事情抛诸脑后。
一点纰漏都会让她坐立难安,头一回是恰好来了例假,这次没了好运气,还不在安全期。
已过了四十八小时,她吃药还有用吗?
江偌看着陆淮深的表情,与她的慌乱不同,他没做声,一直很冷静,脸色甚至有些不好看。他的态度一如既往,似乎极其不耐烦她总是在这件事上纠结,如他曾经所说,陆家并不是养不起一个孩子。
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,江偌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往外走。
陆淮深跟了几步将她拽住:“去哪儿?”
“买药。”
陆淮深登时来了气,语气有些重:“真是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