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把江舟蔓叫来的?”
曹文茉有点儿搞不清状况。
这语气,其实在座的都有点分不清了,他究竟是在怪曹文茉将江舟蔓卷进来呢,还是怪她让江偌不高兴了呢?
还是季澜芷最先反应过来,若是维护江舟蔓,可不会这么连名带姓的叫。
她忽而抿着唇笑了下,暗自摇了摇头,置身事外一般缓缓将面前酒杯里的酒饮尽。
这个家,这些人,她和江偌一样,对此感到厌倦。
这个家里,没有人愿意剥开现象看本质,因为她们只需要停留表面的光鲜,不打破这延续多年的平衡。
曹文茉后知后觉说:“是我啊……”
她笑了下,可依然没人插嘴,空气仿佛凝滞,将她的笑衬托得突兀而滑稽。
她看了眼各人,收起笑正色道:“上次在家宴上,跟江小姐聊得不错,请她吃饭有什么问题吗?”
陆淮深问:“今天你做东?”
陆淮深的眼神让曹文茉相当不安,可又仿佛被吸住一般,越心虚越恐惧,反而让她越加不敢躲避。
陆淮深一身白衬衫黑西裤,发型也不像时下流行的年轻男人会剪的样式,永远都是一头干净利爽的短发,不加修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