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在单元楼下的通行道上。
江偌不想他多留,他的车对于这个小区来讲,太打眼。
但是车刚停下,陆淮深还掌着方向盘,就问:“冷静够了没?”
江偌心里跳个不停,盯着前面,没吭声,其实一边组织语言的同时,也在做心里准备。
陆淮深又问:“没什么想说的?”
江偌想过很多次,要怎样有力又有逻辑的表达出自己的疑问,而陆淮深又会怎样回答。但要开口的时候,之前的设想都不作数了,她甚至忘了自己刚才断断续续的都在想些什么。
她凝神许久后开口第一句问的是:“你跟我结婚,是不是当初我爷爷还对你做了什么?”
很好,这个问题是导致今天种种局面的根源,相当于蝴蝶效应中,引起风暴的蝴蝶扇的那一下翅膀。
江偌现在也忘记,她有没有问过他同样的问题,她只知道,在医院的时候,她问过爷爷,对方却推诿着不愿告知。
路灯是昏黄的,车内灯没开,车外那些微弱灯光将人脸照得模糊,将表情变得隐晦。
江偌问出口后,看向陆淮深,一双眼眸,显得格外灼亮。
陆淮深沉默了片刻,拧着眉心说:“现在问这些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