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时候说要分道扬镳了?我只是说过没办法做正常夫妻,没说要离婚。反而是你……”
江偌犹豫着,没有继续说。
陆淮深冷笑着问她:“我怎么了,你倒是说。”
江偌抿着唇笑了笑,将他那番话改了个说法:“我想说,你说得对,跟你在一起我觉得煎熬又负罪,拿到好处的时候,立刻什么感觉都没有了,反而觉得自己忍辱负重的精神可歌可泣。”
陆淮深一时没吭声,忍辱负重那四个字也是挺有意思的,他气得不轻,最后还是勉强沉住了气,说:“那时候都在气头上。”
江偌低声接道:“话已经说出口。”
话已经说出口,伤害已经造成。
“你说的话又能好听到哪儿去?”陆淮深问她。
江偌深呼吸,那边裴绍的声音隐约传来:“对方要报警。”
陆淮深厉声扔回去一句:“让他报!”
江偌心里一怔,关心的话已经脱口而出:“出什么事了?”
陆淮深说:“你自己好好想想我说的话,其他的等我回来再说。”
江偌越来越听不得他指挥人的语气,好像道理都在他那边,错都在她。而他还真有那种本事,在他几句强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