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江偌听得有些沉重,陆嘉乐还是小孩子心理。可她总不能残忍地告诉陆嘉乐,如果季澜芷真的被伤透了心,因为孩子而勉强过下去,对她来说是捆绑。
可逻辑一旦成立,短时间内无法打破。江偌深知无法改变陆嘉乐此时的想法,只能先放弃。
她看向陆淮深,他始终没说话,也不知是不想插手陆清时的家务事,还是单纯地懒得说话。
前方暮色深浓,黑暗一直延伸到视线的边界,陆淮深面无表情地开着车,薄唇紧抿,侧脸线条因沉默而显得凌厉。
一路畅通无阻,来回两小时,到家已经快两点。
三人在车库下了车,进门时,陆淮深看了眼陆嘉乐牵着的狗,刚想说把狗留在车库里,陆嘉乐立刻将狗抱起,红着眼睛切切地说:“它不脏的,只是爪子有灰,我进去给它洗洗就好了。”
“这里没有狗用的东西。”陆淮深知道江偌怕狗,他也不喜欢家里有只动物乱窜,他有洁癖,受不了狗毛以及狗的味道。
“给个碗喂它吃饭就好了,它不会乱在家里尿尿,出去遛它的时候才会大便。”
陆淮深眉头一皱要说什么,江偌拉住他,“没事,一起进去吧。”
陆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