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,潮湿中涌动着热流,因它的猝不及防,更易令人心中悸动。
江偌无法忽视对这种亲近越来越绵密的喜欢和渴望。
今时和往日差别是:她不用也不会推开他。
她放好东西,转身见他拧开瓶盖,察觉到他眉心紧皱,一直未曾舒展,不禁问:“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
“嗯。”陆淮深低沉应了声,抬手就灌了口冰水。
见他回得不痛不痒的,江偌半信半疑:“哪儿不舒服?”
陆淮深垂眸睨她一眼,喝了水慢条斯理将水放进冰箱,才探究地多看她两眼:“你不知道我哪里不舒服?”
江偌心里更觉这人是无病呻吟,也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于是只不以为然说:“有病就吃药。”
她刚顺手关上冰箱,就被陆淮深堵住去路。
他搭着腰站在她面前,几番审视她,极短促笑了声后,沉郁着声线说:“有些人口口声声说的喜欢,看来也就那么回事。”
话题太过跳脱,江偌有点跟不上,急着反驳:“我什么时候说过?”
陆淮深一瞬不瞬俯视着她,淡然却肯定地说:“你说过。”
江偌脸热,倔强道:“我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