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整死吴丽丽再说。
陆清时脸色一黑:“你不是说过不离婚了?”
季澜芷:“我仔细想了几天,我后悔了。谁知道你以后还会不会再犯。我曾经就以为你会是你兄弟中的里外,但我现在看透了,男人都是一个样,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,外面没吃过的屎都比家里的饭香。”
事发之后,季澜芷说过的难听的话,比她过去三十几年加起来说的还要多。因为陆清时在她自以为甜蜜幸福的时候,狠狠给了她一个响亮耳光。
季澜芷要么跟他保持无交流状态,一说话就是夹枪带棍,陆清时从一开始的忍受劝说,到后来会跟她争执,而季澜芷通常只以一声冷笑结束谈话,并且锁了主卧房门。
这段时间陆清时一直睡客房,季澜芷说看了他就感到生理性厌恶,想吐。
陆清时气急保证:“再有下一次,我不挽留你,随便你处置,行了吧?”
“下一次?”季澜芷轻蔑看他,指着他的胸膛说:“这一次我如果要离婚,也会先分走你的所有财产让你净身出户。下一次就算我能忍受,我女儿也不一定能承受得起。”
她着重强调了“所有财产”四个字。
陆清时诧异地看着她,良久说不出话,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