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偌从不会过问陆淮深工作上的事情,除非与江氏有关。
陆淮深也从不过问江偌工作上的事情,当然,除非和江氏有关。
江氏就好像维系着她和他最紧密的一条纽带,它不可见,却又最无法忽视。
从今来看,她和陆淮深之间的交集、冲突与妥协,种种种种,皆是因它的存在而存在。
如果有一天这条纽带断了,会有两种可能。一种乐观的可能是:他和她在达成一致的情况下解决了江氏的事情,感情的事好说;另一种不乐观可能是:矛盾无法跨越必然引发更多问题,感情的事免谈。
毕竟这世上最无法忽视的是,事情的因果关系是不可逆的。
方形宽桌上,江偌与陆淮深面对面,忽然不约而同沉默了一会儿,四目相对时,所想却全然不同。
江偌抿下唇来,她撑着腮,没有回避他的目光,舌尖还有咕噜肉独特的余味。
可是怎么办,她好希望一切都是朝着乐观的方向前进的。
江偌似乎只是提了一嘴杜盛仪的事,并没有想深度探讨,以至于发散思维地设想起了和陆淮深的以后。
而陆淮深沉默过后,也没再多问,看了眼她面前吃了半碗的米饭,他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