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有一个特点,他喝了酒后眼睛格外的亮,尤其是有醉意的时候。
江偌偶然发现后,便是以此判断。但无法断出的是,他醉酒的程度。
直到回了家,陆淮深上了楼便倒在床上,手搭在眼上挡光。
陆淮深通常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换衣服,如果晚了,比如今天这样,会直接去洗澡。
江偌在衣帽间换了身舒服的家居服,出来见他已经躺下了,她上前去拍拍他的小腿,“你洗了再睡呀,别穿着衣服躺床上,身上又是烟味又是酒味的。”
陆淮深喝多了酒本就头疼,兴许是觉得她聒噪了,抬脚就勾着她的腿绊住她,江偌站不稳,膝盖一弯往他身上扑去,陆淮深伸手将她稳稳接住。
江偌撑着他胸膛半抬起起身子,换衣服时将头发随便挽在脑后,额前有几缕较短的发丝扎不稳,此时发梢在陆淮深脸上鼻子上晃来荡去。
陆淮深皱了皱眉,将她的头按下去贴在胸膛上。
江偌听着他咕咚咕咚的沉稳心跳,她顿住,心中难以自抑地一阵悸动。
“你是不是喝多了?”她不动,就这样贴在他身上。
回来时开着车窗吹了风,他身上沾染的烟味已经散去,再加上室内低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