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目光隔着一层车窗毫无预料地撞在一起。
江偌觉着眩晕感一阵阵侵袭得更加浓烈,她紧紧闭了闭眼,靠着车座,将脸转向陆淮深那边。
这双鞋不怎么合脚,前面尖头部分太窄,脚趾很难受,她将鞋蹬掉,将腿缩在了座椅上。
她低垂着脑袋,怎么都不舒服,很想找个能让自己枕着头趴着的支撑物。
陆淮深却忽然擒住了她的下颌,迫使她看向他,她眼里泛着清澈的光,衬得瞳仁越发黝黑,眼睑懒散地半垂着,眼神因此增添了几分有意无意的性感和婉转。
“你干什么?”她被他捏着脸,说话不甚清楚,迷迷糊糊的。
他似笑非笑打量着她的脸,“真出息,又喝醉,嗯?”
“胡说八道,我没醉!”江偌为了证明自己没醉,扒开他的手,睁大眼睛一动不动,面无表情盯着他,捋直了舌头一字一顿道:“看到没,没醉。”
陆淮深神情闲淡地反驳:“神经病会承认自己有病么?”
“我只是微醺,凭什么你能喝我就不能喝?”江偌不悦地瞪他一眼,拉过他的手放在中间的扶手上,立即将脑袋压上去,“给我趴一会儿。”
陆淮深见她在座椅上缩成一团,背脊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