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是她,屡次要求道歉的也不是她。
江偌本以为自己会听见她得意的炫耀,哪怕语气依然是不值一提那般清傲,但是都没有。
所以江偌觉得还挺魔幻的,对于杜盛仪这人的印象更加复杂化。
江偌应对自如:“听说杜小姐腿受伤了,康复得如何了?”
就像合作公司的员工对客户致以慰问那样,对杜盛仪如何伤的腿不以为意似的。
两人似乎在比谁更沉得住气。
杜盛仪淡淡回应:“好多了,不是什么大伤,江小姐为何给我打电话?”
江偌说:“难道不是你要求的吗?”
杜盛仪想也没想,回说:“不好意思没表达清楚,我想问的是,你为什么肯给我打电话了?”
这个‘肯’字咬了重音。
“杜小姐不断给我高层施压,我只得来履行以下义务,问问您到有何诉求。”江偌说得慢条斯理的,嗓音平和如故,只是多了那么点冷淡意思。
杜盛仪淡声道:“诉求倒是谈不上,从始至终只有那么一个合理要求。之所以给你的高层施压,是因为我觉得江小姐可能认为有个男人为自己遮风挡雨,就忘了自己的错误要自己承担。而且你先生派个秘书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