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任何一个人都多。
“她自然是在陆淮深那儿得不到答案,又知道我不肯开口,所以才把主意打到你头上。”江启应一语中的,“她还问你什么了?”
“问了些陆淮深和她姐姐以前的一些事情,问他们怎么认识的。”
江启应取下眼镜,捏了捏眉心,似不省心。
柳明低声劝说:“要不然……把这事儿告诉她,了她一桩心愿。”
江启应皱眉,思忖半会儿说:“以前不告诉她是怕她心有愧疚,做大事的人,心里头必须要有股劲儿,愧疚上头,什么劲儿都没了。现在……动情啦,更怕她打退堂鼓,面前还是一头豺狼,要是没了底气,还不甘愿被人剥了皮?”
柳明不敢反驳,只是委婉说出自己想法,“难为您为大小姐考虑,只怕她日后知道真相又情根深种,反而会怨您。”
“那你以为陆淮深为什么不告诉她?”江启应冷哼,不屑道:“他还不是花花肠子一大堆,算计着什么。”
柳明语塞。
“要是江偌知道了,指不定跟他一刀两断,她现在还得靠他,一人在扳不倒江渭铭的。”
柳明眼见着江启应说话间神情越发沧桑,隐隐的痛色附着在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