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欣慰。
江偌将他的笑看在眼里,却感到阴森得很,越发觉得江觐这人可能有很严重的心理病。
他又说:“以后你常来看看她,常跟她联系,她应该就能好起来。”
“好起来之后呢?你结你的婚,继续让她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?就算这次治好了,也会又下次。这病不是突然就有的,许斯荏的行为不过是加重她的病情,她早就有抑郁症了,”江偌看着他一字一句,丝毫不留情面:“是因为你啊,你这个人渣。”
江偌一直出了医院,鼻尖消毒水的味道终于散去,然而心里的压抑感经久不散。
为了减少麻烦,江偌在医院大门口等陆淮深,不到一分钟他就到了。
陆淮深坐在车里,远远就看见她背着包,两手揣在风衣衣兜里,眼睛盯着远处,明显是在走神。
傍晚开始降温起风,医院外的街种满了银杏树,满耳飒飒声,泛黄的叶子被风拽起,从她鞋跟处刮过,陆淮深目光扫过她裸露在裙摆下纤细的小腿,看着都冷。
车开到她面前,也没见她回神,陆淮深按了两下喇叭,江偌像是受了惊吓一样,肩膀都小幅度抖了一下,回过神来看见面前的车,这才拉开车门上去。
“想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