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无需再做没必要的隐瞒。
江偌默默深吸一口气,抬眼对上陈晋南的目光,坚定道:“他来见我怎么会告诉我意图?我怀疑这人有心理疾病,他说了很多恐吓我的话。”
高随看向江偌,没做声。
陈晋南挑了下眼:“比如?”
江偌放松靠在沙发上,低头稍作回想,说:“毕竟过了那么久,具体的我不可能一字一句都复述得出来,大概意思就是他想对我动手很简单,让我最好不要离开陆淮深的保护之类的。”
陈晋南点点头,看起来不疑有他的样子,又说:“我们跟香港警署那边调过水火的档案,杀过人洗过钱,帮派里的非法生意该沾的他都沾,以前以为他死了,现在是全球通缉的重犯。本来还以为他跟你先生有什么交集,可以提供一些有用信息。”
这个“本来以为”,让江偌有些困惑。
她说:“既然你们从香港警方那儿拿到了水火档案,自然也能从那边得知曾经跟他有交集的人都有哪些,这样不是更方便调查么?”
“陆淮深在香港那几年的档案简单到只有在哪个地方上学和居住,没有其他任何和水火搭得上边的经历。”陈晋南一边说,一边观察江偌表情。
然而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