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相信他。
他还有什么可说?
怎么说她都能挑出刺来。
陆淮深气笑:“我就是想知道你们聊了什么?”
江偌没好气用手肘往后顶他一下,“男人这么三八做什么?女人之间的谈话能让你知道?”
为了不让她继续讨伐自己,也为了不让话题跑歪,强行将话题扯会正轨,阻止她转过身来和他纠缠这插曲,强行按住她的身子不让动,“怎么回事,陈晋南接着又说了什么,你继续说。”
“陈晋南想从我嘴里知道你认不认识水火,但是我替你撒谎了。”不说这个还好,一说就来气,江偌笑得那叫一个心平气和:“你却从没……”才说了几个字,心情实在无奈,顿了顿,又一字一停说:“你从没告诉过我你和他究竟因为什么而结怨,这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吗?”
江偌这么几天已经想明白了,最严重不过是他曾在香港跟水火做的是同一类事。
她将自己所有展现在他面前,而他却将所有隐瞒。
她最在意的是这个。
思及此,江偌胸膛随情绪起伏,陆淮深动了动喉咙,将她往胸前紧紧环住,唇贴在她的耳畔,动作安抚。
“你是干干净净的,我希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