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一上午,我去叫她吃饭的时候,见她一直坐在沙发上,一动不动的,我有点担心啊。”
陆淮深心下一沉,“知道快递是什么东西么?”
“是一封信。”吴婶知道,是因为江偌在她面前拆开的,但是一打开信,就合上了,上了楼,一下午就没出来过。
陆淮深转身往楼上书房去。
门没锁,一推就开了。
一开门,只有沙发旁边的落地台灯开着,昏黄的灯光幽幽地宛如罩子一样将沙发上孤零零的影子罩着。
她手边的小圆桌上,是一封展开的信。
陆淮深将书房的灯打开,见她动了动,似乎在避着刺眼的灯光。
“怎么不开灯?”陆淮深一边问,一边向她走近。
但是她没应声,还是一动不动的。
陆淮深倾身,将她的脸扳过来面向自己,对上一双毫无生气的双眼。
陆淮深喉结艰涩地滚了滚,“怎么了?”
江偌想推开他,他固定住她的脸,目光紧紧攥着她,不让她有逃避的可能。
她终于目光闪烁,眼圈渐渐发红,泪水盈在眼眶,她看他半晌,眼泪掉下来那一刻,她哑声说:“明钰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