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“还有,这上面为什么要印我父亲的私章?这不是多此一举么。”
柳明微不可查地叹息了一声,坦然注视着江偌,追忆到曾经,仿佛那已经是一个久远的故事,久到无法用过多辞藻填充,他三言两语便可将其总结。
“我没那个权限过目合同,收购案也不必经过我这一环,所以那私章到底是不是你父亲亲自盖的,我也不知道。但这起收购案,差点让公司陷入困局,也间接激化了你父亲和江渭铭的矛盾。被收购的公司,跟当时香港的黑色组织有关系,你父亲此前却并不知情。收购案达成后,那家公司被查封,江氏也被迫卷入其中,损失惨重。那私章加公司公章,牢牢坐实了你父亲是此件事的负责人,惹恼了众股东,联名要撤销他的职务,并且怀疑他之所以盖私章,是从中跟乙方私下达成共识,想要从中获取私利。”
江偌想这不就是受贿么?如果江行璋真是被江渭铭如此陷害,那江觐岂不是将他爹对她爹做的事,再对她做一遍。果真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。
她嘲讽道:“既然想谋私利,当然是私下另拟合同,谁会在公司正规收购合同上留下蛛丝马迹?”
柳明苦笑:“你还真说对了,香港警方还真在被查封的杜家搜出了一份你爸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