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反常的神情,他瞬间明白了她行为失控的理由。
陆淮深正要开车追出去时,杜盛仪突然来了句:“陆淮深,隋河在这里。”
陆淮深一怔,蓦地转头:“你说什么?”
杜盛仪将上身重量放低,撑腿而站,她盯着地面,心底确实有一阵阵心虚,但绝不会说对不起三个字。
她低声说:“隋河在这里,”她停了下,抬头看向陆淮深:“在我车里。”
陆淮深眼神寸寸冷下,几步上前,拉开车门,已是人去车空。他四目张望,人来人往,水火善于伪装,再想找人,如大海捞针。
陆淮深看着汇入车海那抹白色轿车的尾灯,心惊肉跳的感觉只增不减。
陆淮深下车到江偌离开不到一分钟,贺宗鸣刚停好车跑来,陆淮深一把夺了钥匙去开车。
贺宗鸣也料到事情不简单,脸色凝重起来,问他怎么回事。
怎么回事?无非是他才在担心的事提前成了现实这回事,而且现在还多了鬼混似的来去无踪的水火。
“你跟我走。”陆淮深脑子里全是江偌开车离开前那表情,那眼神。
不对劲,都不对劲。
贺宗鸣往回看了眼杜盛仪,“她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