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何必给再给双方找不痛快?”
陆淮深忽地转身,“我没有不痛快。”
“我不痛快,”江偌看着他的眼睛,一个字一个字重复:“跟你在一起,我很不痛快。”
陆淮深只是凝视着她,沉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。
他心里在说服自己,这次和以往的小吵小闹一样,不消太久,自然就会重归于好。
对于“跟他在一起她很不痛快”这个说法,陆淮深最终并没有给予任何反应,只是不动声色看她半晌,蓦地转身,留下一句:“你的提议我会考虑,你好好休息,我晚上再来看你。”
江偌的脾气瞬间像被戳破的气球,呼呼外泄,说出的话便刻意往脱离实际的方向而去。
“不用你来看了。”
陆淮深脚步一顿。
“我看见你心情不好,”江偌说,“我看见你,就会重新回想一遍,你是如何隐瞒我利用我,假意与我有情,从而达到你的目的。”
陆淮深脚步定住,背脊僵直。
江偌盯着他背影,仿佛察觉不出这话多针针见血,说得不徐不疾,更不觉是在伤敌八百自损一千。
“你知道吗,从你第一次要我拿出一半股份开始,我的潜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