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其实就是觉得反常,暗带了几分试探。
江偌昨晚到现在还没跟家里交待过一声,这番说辞,肯定是出自陆淮深之口。
江偌在瞒与不瞒之间纠结了一会儿,最后还是决定坦白,这之后跟陆淮深分道扬镳,家里人也迟早会知道,瞒得越深,到时候解释起来越麻烦。
“是出了点事儿得住院,昨天太晚了就没跟你说。”
乔惠被吓住,声音打了旋儿似的地升高几个度“这事儿怎么才说?”
话音未落,江偌就听乔惠那边背景音窸窸窣窣地像是在收拾东西准备过来,一边语炮连珠地问怎么回事,情况怎样,在哪个医院。
乔惠是过来人,江偌现在月份大了,若是有个好歹,可没有小月份流产那么简单。
江偌温声细语地答话“别急,我这说话不是还好好的吗,要是真严重,我现在压根儿没力气跟你讲电话。”
没说上两句,乔惠就赶紧挂了电话过来。
一进门,先掀开被子看了眼,乔惠瞧见她衣服下圆鼓鼓的肚子,心中石头落下,立刻便拿捏起审问的架势,问她前因后果,外面那些人是干什么的。
乔惠憋着一口气过来,脸都红了,一看就是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