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毕竟低声下气的好话说过了,江偌根本不为所动,什么苦肉计,他恐怕只有以死谢罪,江偌才能动动眼了。
陆淮深头疼得很,贺宗鸣又聒噪,搞得他想安静地歇息一下都不行。
等贺宗鸣闭上嘴了,陆淮深说:“你最近不忙?”
“晚上还好,近段时间除了你那事,公司没事要加班。”
“那你可以另外找点事做。”
贺宗鸣善解人意地说:“你现在这样,我不得在这儿陪着你嘛。”
陆淮深拿开手,沉默了一下,说:“谢了,但你还是别在这儿的好,我想安静一会儿。”
“好心当成驴肝肺。”贺宗鸣假模假式地哼了声,娇嗔十足,随后才正色道:“自个儿待着吧,有事联系我。”
贺宗鸣走后,陆淮深很快眯着了一会儿,结果没过多久就被隔壁小孩的哭声震醒。
是个腿被开水烫伤的小孩,等伤口处理完,他也哭累了,就一直猫儿一样地呜呜咽咽。
陆淮深一直睡不着,困却清醒,等点滴打完已是凌晨,不适感也消除得差不多,这才拿着外套离开急诊,去了住院部。
摸黑进了病房,陆淮深轻手轻脚关上门,随后在沙发上坐了会儿,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