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为不过是在试着挽留,如果他当真什么都不做,那只能证明他从未有过真心,所以失去也无所谓。
但后来又觉得,现在并不是江偌能听进他话的时候,她对他恐怕已无丝毫信任。
最后,他只是探过身去,结果江偌发现他一靠近,便反射性地绷紧了身子,像如临大敌的猫,脊背弯成一张弓,摆出一种防御姿态。
这反应让陆淮深有些挫败,是比最紧要的项目迟迟没有进展,更带有打击性的挫败,当头棒喝似的。
他一手按住她肩膀,一手伸过去帮她把安带拉过来,用半戏谑半自嘲的口吻问她:“以为我要干什么?”
江偌拉住安带,制止他:“我自己会系。”
陆淮深目光灼灼地看着她,无奈与愠怒参半,“没必要这么排斥,”说着,不顾她的阻拦,抓着她手腕,将安带亲自给她扣上。
江偌眼神漠然地勾了下唇角:“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委屈?”
其实陆淮深那话里,并没带任何委屈或怨怼的语气,但江偌就是故意跟他抬杠。
陆淮深生生被她一堵,他这段时间,脾气被江偌磨得不止好了一点,不过也仅仅是在她面前这样。
有时候江偌就是故意说些话膈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