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岛,所有人都与世隔绝。
江偌一路精神紧张,早已疲惫不堪,但脑中好似绷着一根弦,仿佛一睡过去就会断。
她头昏脑涨的正想得发愁,陈山走到她跟前,投下了大片阴影。
江偌都懒得看他一眼,一路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,又到了这杳无人烟的落后破岛,绝望和焦躁正一寸寸地吞噬着她。
陈山抹去额头细汗:“别丧着一张脸了,咱们兄弟几个在这儿受罪,你在这儿悠闲地跟个老太婆似的,你有什么不满足?”
“满足?”江偌眯起眼看他,“要不是你们,我这会儿该在上瑜伽课的路上,上完课我晚上可以待在暖气房里吃火锅,睡前还能点着香薰蜡烛泡个澡,而不是现在坐在土胚房下硌屁股的烂椅子上看你们劈柴,这破地地方怕是连一瓶可乐都找不出,你还觉得我该感到满足?”
陈山挠挠头,不知道她在将什么屁话,不懂为什么孕妇还可以做瑜伽,为什么吃火锅一定要在暖气房,为什么洗澡还要点蜡烛。
他盯着她两秒,伸手从裤袋里掏出个对讲机。
江偌愣住。
陈山开对讲机说:“买瓶可乐回来。”
江偌沉默过后,面无表情说:“不要可口,要百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