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脱身之法,见陈大娘从床下抽出一条麻绳,她趁陈大娘一只手抓不住她,一股脑从床上爬起来,站到门后,冲她怒吼:“神经病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她话音刚落,身后的门板被人敲得哐哐作响,陈山问:“怎么回事?”
江偌如惊弓之鸟,用背脊死死抵着门,手挡着月匈,瑟缩着肩,目光凌厉警惕地瞪向陈大娘。
陈大娘看了她一眼,又抬起手看了眼自己破皮的手臂,有些生气了,拿着麻绳走过来。
她嘴里说道:“你现在有两个选择:第一,乖乖坐到椅子上去,把手背到身后,咱们今天中午吃牛肉和鱼汤;第二,现在开门出去,中午晚上都没得吃,再顺便让那些男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。”
陈大娘说着,目光将她从头扫到脚,“虽然你是个孕妇,但一看就是娇养的身子,除了肚子大了点,哪儿哪儿都勾人,外面的男人基本没见过你这样的,哪怕是见过,也搞不成,你猜猜看……”
江偌听着就犯恶心,咬牙恨道:“你还是不是人?”
“不算是了,半只脚都进棺材的年纪了,算是半只鬼。”陈大娘说着,走到了椅后,拿刀敲了敲椅背,“既舍不得孩子又舍不得死,更无法忍受欺辱,那就过来坐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