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熟记于心的景色,她心神恍惚,得分不清哪里是哪里。
门还开着,听见动静的其他人都围过来看了看,包括陈山。
只是他站在远处,只看见江偌怔怔地看着窗外,手抱着肚子一动不动,过了会儿,有人进去清理那一地狼藉,她也保持那个姿势没有动过。
收拾的人出来,门关上。
陈山去院子里水管下洗手,那个位置可以从窗看进里面,他拂水往手臂上浇,然后回头看了一眼。
江偌不似刚才紧绷到极致的样子,她松懈了下来,但五官紧皱,神色貌似很痛苦,那痛楚持续了一会儿。
陈山不由站直,视线紧紧盯着她。
没一会儿,她才疲惫地松开眉心,呼出一口气,抹去满脸湿润,靠在纸垫上,闭上了眼。
陈山驻足了一会儿,阿游用纸擦干了脸上的污秽,这会儿冲过来洗眼睛。
陈山往边站了站,垂眼看着阿游后颈因抬头而挤出的那层肉,甩甩手上的水,去找了瘦猴。
他问瘦猴:“刚才怎么回事?”
瘦猴想了想,“我没听清,但好像是阿游不太安分,把江偌惹毛了,”他摊手,“就成这样了。”
陈山“昂”了声,表示了解了,又重新回了他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