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阿游弄到码头去。”
陈山点头同意。
瘦猴又问:“他这情况挺严重的,怕撑不到那么久,万一死在路上怎么弄?”
陈山盯着瘦猴,沉默良久才说:“那就是他的命了。”
外面说话声不大不小,刚好江偌都听到。
她站在门后,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洗太久的冷水,她浑身发凉,在不停地抖。
门口安静了,她不知道站了多久,才想起去换衣服。
脱下汗衫,胸口和肚子上,赫然都是血渍,她急得拿起汗衫就去擦,可不仅擦不掉,汗衫上的血也印在了自己身上。
江偌呼吸急促,重新套上汗衫,找了套干净衣服去了浴室。
浴室里没有镜子,江偌不知道还有没有看不见的地方没洗干净,就只能站在淋浴下一遍遍地洗。
肚子上不敢用力,她只敢拿指腹轻轻打圈。
今天所受超负荷,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,此刻水流温热,暖汽萦绕,温暖之中,仿佛血液才重新流动,她的注意力也逐渐回聚。
腹部传来的坠胀越来越明显,江偌掌心贴着肚子,痛苦闭上眼睛,水柱从头顶浇下,顺着鼻尖和下颏流下。
她抹了把脸上水,手却在止不住地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