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的时候,语气更是前所未有的着急愤怒。
江偌沉默了片刻,说:“妈妈,我是江偌。”
江偌从很小的时候,对乔惠就是“妈”啊“妈”地喊,好多年没再喊过“妈妈”,江偌听见乔惠声音的时候,就已经红了眼眶,难以自己地喊了这一声。
江偌不想乔惠担心,愣是控制着语气,竭力用平静地声音与她说话,“我刚回来没多久,因为身体有些不稳定,要在做检查,再观察几天,直接就过来医院了。”
反倒是乔惠,连日来悬起的心终于放下,在那边低低抽泣,说不出话。
江偌反过来安慰她说:“真的没什么大问题,您放心。”
乔惠说要今晚来看她。
江偌说:“太晚了,明天再过来吧,我都在这儿了,走不了的。”
听到动静的程啸,也拿过手机,问她:“姐,是你吗?”
“是我啊,你考试如何?”
程啸听她声音还挺正常的,放心下来,可又很无语:“你这时候还管我考试?”
“当然,不是说是摸底考吗?怎么样,北大清华有没有戏?”
“我明天也来看你,到时候再告诉你。”
程啸本是舍不得挂电话,可又觉得江偌应该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