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家刚养的狗,还没绝育,最近天天发春,我打算找个合适时间把它给阉了。”
王昭说着,笑眯眯地朝他竖起剪刀手,手指一合,贺宗鸣双月退下意识一紧。
贺宗鸣不说话了,王昭不知道是不是说他像狗,他生气了,顿时有些怂。
“我不是说你像那什么,只是说你的眼神,有点……”
贺宗鸣沉默看着她半天,在她说到一半时,突然朝她“汪”了一声。
王昭:“……”对贺宗鸣不定时的发情,从来都是应对自如的她,突然无法应对。
贺宗鸣说:“宝贝,你确定要错过今晚热情似火的我吗?嗷呜——”
王昭憋了半天憋出三个字:“你好贱。”
饭后,贺宗鸣送她回家,路上仍不死心:“你真的不想知道了吗?”
“什么?”王昭喝多了香槟,昏头昏脑地靠在车座上。
“陆淮深啊,你不是想知道他接下来怎么做吗?”
王昭嗤了声:“你跟他穿一条裤子的,怎么会把他的计划说给别人,你以为我傻?”
“那你为什么还问?”他声音低沉喑哑。
王昭转头:“我就随口……”
王昭打住,因为贺宗鸣的脸就在她面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