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特别根据疤痕形状,纹了片叶子。
江舟蔓懂了,知道骗不过,自嘲笑道:“可你当时没说。”
陆淮深淡淡道:“因为我知道不是你。”
江舟蔓心都凉了半截,灯光照得她视线恍惚,她找不见自己声音,只听自己说:“那为什么,那次之后你要跟我确定关系?”
“因为我想收购江氏。”
那凉凉淡淡的语气啊,听得江舟蔓简直想笑,她也果真是笑出来了,笑得相当难看,嘴角前一秒扬起,后一刻又瘪下,眼泪顺着脸往下流。
“收购江氏,原来从那时候……”她又哭又笑,声音嘶哑地夸他:“陆淮深,你戏可演得真好啊!”她瞬间又咬牙,“我可真是谢谢你,送我这么大一场骗局,花了不少心思吧!啊?!”
江舟蔓看着窗外的景色,看着江上的轮渡,还是觉得好可笑,这世上的一切都他妈是个笑话。
她伸手用手背抹掉自己的眼泪,粉底斑驳,眼妆晕在下眼睑,看起来狼狈至极,可她根本无暇管自己是否失态。
在他面前营造再好的形象都无用,他不在乎。
现在她也不在乎了。
“我终于想通了。”江舟蔓停了哭,又笑出怅然一声,她看向窗顶,似乎在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