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孩子,不过在医院时,二人就向月嫂和医院的护士学过怎样换尿不湿,怎么给孩子冲奶,陆淮深还学了怎么给婴儿做抚触。
但满满在江偌怀里哭得声嘶力竭的时候,她仍然感到手足无措。
哭声吵醒了月嫂和吴婶,半夜里,家里灯火通明,喝奶之后满满仍然哭闹不休,月嫂说可能是胃胀气,让他们试试飞机抱。
陆淮深把他趴放在自己小臂上,托着他在床边走来走去,过了会儿,满满才渐渐安静下来,江偌怜爱地抚着他抬眼皮时挤出的抬头纹,小家伙就会双眼迷蒙地看着江偌。
把孩子哄睡后,江偌又没了睡意,卧室重新安静下来,满是黑暗让她不安,她却不想闭眼。
她紧紧挨着陆淮深,害怕地说:“陆淮深,我可能杀了人。”她咽了咽喉咙,“一个叫阿游的,我……我砍断了他的手臂,但是过了一晚上才送去医院,他可能错过了救治时间,又或者在路上因失血而死。”
那天天微亮时,陈山他们把阿游用木板抬到车上时她偷偷拉开窗帘看了一眼,有几个人在杂物间里清理阿游躺过的地方,那些血用毛巾吸了又吸,刷子刷了又刷,她回去睡的时候,还没洗干净。
之前她从未想,一个正常人在失血过多的情况下,又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