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只是立场而已,立场改变,曾经的黑不是黑,白也不是白,就没必要不再囿于过去了,不要再想太多。既然陆淮深已经有新的打算,那你要快点好起来,别再让他担心,让他能放手去做。”
江偌顿了下,又笑了笑,只是笑得很勉强,更像是想哭。
“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想问明叔吗?”柳明性格向来温和,话里又多了几分和蔼。
江偌咽下哽咽,摇头说:“谢谢明叔。”
柳明看向远处,自从江启应去世后,他看到江偌就总想起江先生去世前抱憾的样子,他想或许有一天他能找到合适的机会,把他那些来不及说的说出来。
今日如愿,满心轻松。
……
陆淮深办完事下楼,准备再过去找江偌,结果见她已经回来,乔惠抱着刚睡醒的满满,江偌正要往楼上走,两人在楼梯上遇见。
陆淮深问她:“客人走了?”
“走了。”江偌推着他往回走,“我有点事问你。”
江偌一定是又知道了点儿什么之前不知道的事,这点直觉,陆淮深还是有的。
上了二楼,江偌走在前面,一直走到陆淮深平日办公的区域,那儿地方宽敞,摆着书架书桌,角落的休闲区还有一把躺椅。